许佑宁坐上车,擦干眼泪,开车直奔警察局。
和包间里那些穿着军裤和保暖夹克的肌肉男不同,陆薄言一身剪裁合身的西装,质地良好的外套,皮鞋一尘不染,整个人看起来和这种环境极度违和,他应该坐在西餐厅里听着钢琴曲切牛排。
他漫不经心的应付着康瑞城,扬言可以把许佑宁送给康瑞城,听起来就好像他真的不在乎许佑宁的死活一样。
但是陆薄言也有他的原则,比如他绝对不允许她和两个小家伙受到伤害。
天底下的事情就是有那么巧,后来她在商场巧遇巡查的陆薄言,没想到下楼后又碰到苏简安。
许佑宁应答如流,最后无辜的耸耸肩:“说你是说不过我了,要不你干脆动手打我试试?”
至于萧芸芸的眼泪,他就更不能理解了,只有挂了电话。
“好啊。”
“不要,你不要那么快!”萧芸芸话没说完,快艇就突然又加速,她吓得猛地抓紧了沈越川的手臂,连叫都叫不出来。
秘书们一脸期待变成了失望,追问道:“那穆总有没有给你制造什么惊喜?”
沈越川一眼看出穆司爵心情不佳,双手插兜走过来:“一副被摸了毛的样子,谁这么大胆子?”
她立刻开了手机拨出孙阿姨的号码,听筒里却只是传来关机的通知声。
对方人多,他又不敢真的开枪,最后还是被拿下了,陆薄言和穆司爵就是在那个时候出现在他的生命里,把他从死亡的边缘拉回来,给了他一份虽然有危险但收入可观的工作,他把一半的钱花在读书上,另一半的钱交给院长维持孤儿院的经营。
“……”许佑宁一脸意外,“她的表现有这么差吗?”
“陆先生!”记者抓住陆薄言的画外音,“你这么讲,意思是之前调查到的并不是真相,对吗?”
不知道过去多久,穆司爵掠夺的攻势缓下来,许佑宁喘着气贪婪的呼吸新鲜空气,连推开穆司爵的力气都没有。